第(2/3)页 关平伫在原地好一会儿,心知:如果黄叙的问题不解决,拉拢黄忠的可能性,微乎其微;而彻底解决黄叙问题,便只有两种途经,一是黄叙早殁,二为大病痊愈。 其一需要时间与狠心,时间,关平等不起,狠心,他下不了手,这唯一的途经,便只剩下了将黄叙治好。 可关平后世一商贾,怎知去治病。 如果能请到华佗或者张仲景来,尚有一线希望,可这二人,一个行踪飘忽,一个隐居不出,难呐。 在黄忠家歇息过一夜后,次日,关平帮助一家人打点行装,准备南下攸县。 在昨夜时,关平与黄忠闲聊时,得知了其一些情况。 黄家本是南阳一富户,算不上大家,做点小生意,与黄祖、黄承彦等根本扯不上半丝关系。 黄忠年少时因有武力,便被刘表任命为中郎将,这一职位,相当不小,上头信任,权位都有;上头不信任,便是一虚职,啥都没有。 显然,黄忠属于第二种情况,其以中郎将的身份,与刘表侄子刘磐镇守长沙攸县十余年,可以说是将青春岁月都燃烧给了刘表,得来却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。 蹉跎这么久,即便再有雄心,也被岁月杀猪刀给整没了;黄忠便是如此,自从娶了温柔贤惠的妻子,又生了个药罐子儿子后,他的精力,几乎都在了妻儿上,他想着:这一辈子,估计也就这样了。 在晚饭后,二人于庭院前促膝交谈,关平再次将自己招揽的意味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:‘世人皆不知黄汉升大才,弟却知,老哥之勇,不在廉颇之下,是以从江夏过来,替新招兵马五千寻一良帅。’ 黄忠也是个坦荡汉子,他在黑夜中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‘我倒是想去,可惜小儿多病,又住惯了此间水土,徙至江夏,恐不能继啊。’[ 第(2/3)页